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了
....” 自从在一起后,陆时安的画布上就再没出现过别人。 年喻常常一抬头就能看见支在客厅角落的画架,陆时安修长的手指夹着炭笔,在纸上游走的沙沙声成了最常伴他的白噪音。 “别动。” 年喻正四仰八叉地陷在沙发里,闻言一个激灵。游戏角色当场暴毙,他这才发现自己T恤卷到肚皮上,嘴角还沾着薯片渣。“等等我换个姿势……”他手忙脚乱要去拽衣摆。 画板后传来低笑,陆时安转出半张沾着炭灰的脸:“说了别动。”笔尖隔空点着他锁骨的位置“"这里的阴影正在最美的时候。” 后来年喻在画室看到成稿时几乎屏住呼吸——画里的少年连发旋都浸着阳光,凌乱的衣褶像流动的水纹,最惊人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,原来他专注时下唇会无意识微微抿起。 陆时安从背后环住他,带着松节油味道的指尖轻点画布:“知道吗?你睫毛在光里会变成透明的金色。” 年喻正游神天外,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—— “年喻!” 他转过头,只见沈既明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,瞪着眼睛,一副见了鬼的表情。 “你小子最近死哪去了?!消息也不回。”沈既明大步冲过来,二话不说抬手就要给年喻一记“久别重逢”的肘击。 年喻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一拽——陆时安长臂一伸,直接把他揽到身后。 沈既明愣住,这才注意到年喻身旁还站着个男人。对方身材高挑,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又危险的气息。 他原本根本没往旁边看——毕竟以年喻的